三名香港移民将一辆旧丰田皇冠改装成香港的士,在奥克兰街头引人注目,勾起人们对香港的怀旧之情。
怀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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斐济果的独特魅力 当你用刀——或者牙齿——切开斐济果 (feijoa) 的果皮时,首先扑鼻而来的是它的香味。这是一种强烈的、令人陶醉的香味,混合着明亮的香气,不同于任何其他水果。在新西兰,人们享用斐济果的传统方法是用茶匙挖出奶油般清澈的果肉,然后丢弃果皮,尽管在世界其他地方,人们只是整个吃掉它们。在果实的中心,果肉是半透明的,果冻状的,细小的种子呈螺旋状悬浮在其中。靠近果皮的地方,果肉是不透明的,略带颗粒感。有些人把它的味道比作菠萝和草莓的混合,但实际上,它的味道是独一无二的。 童年的甜美记忆 我对斐济果的喜爱始于从学校回家的路上,那时正值四月,下午的时光越来越短,光线像青苹果一样清新。我和我的姐妹们会脱掉书包,坐在乡间碎石车道上的斐济果树下,手里拿着勺子和刀——有时只用我们的牙齿。复活节我们只被允许吃一个巧克力蛋,但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吃这些甜美的绿色球体。我出生于澳大利亚的母亲无法忍受斐济果的味道,但当她去果园喂鸡时,她会很乐意为我们其他人收集一桶桶的斐济果。李子树、苹果树、柠檬树和番石榴树都被种植在由斐济果幼苗组成的防护篱笆中,以抵御风——还有奶牛。这些树上结出的果实大小、形状和质量参差不齐,其中大部分都被我们扔在草地上任其腐烂。如果你不小心踩到一个斐济果,它液化的果肉就会从你的脚趾间喷涌而出——我们总是光着脚。后来我被告知,一些新西兰人称斐济果为“割草机水果 (lawnmower fruit)”,因为孩子们在为零花钱修剪草坪时,会被指示直接从掉落的斐济果上碾过去,把数百个斐济果搅成粘稠、刺鼻的一团糟。 家庭的温馨时光 在我们位于利 (Leigh) 的家中,那里地处奥克兰 (Auckland) 和北部地区 (Northland) 仍然是乡村的边界,最好的斐济果来自爸爸种在车道上的那棵标本树。当我和莫妮卡 (Monica) 长到十几岁,特莎 (Tessa) 上小学的时候,那棵树结出了足够多、足够大的美味斐济果,足够我们吃上大半季。通常情况下,我们只需把它们新鲜吃掉就能跟上那棵树的产量,我和爸爸都特别喜欢在牛奶什锦早餐中加入斐济果。他还尝试过制作斐济果冰淇淋(美味),以及后来的斐济果酒(不怎么样)。斐济果在我小时候就吸引了我,我认为它们是有意为之。这种植物的整个策略——经过数百万年的进化而磨练出来的——就是用它们多汁、美味的果实来吸引动物,希望我们能把它们的种子传播到更远的地方。人类可能认为,在驯化植物的过程中,我们已经把它们变成了为我们自己服务的工具,但正如迈克尔·波伦 (Michael Pollan) 在《植物的欲望》(The Botany of Desire) 中写道的那样,反过来也是如此:“把农业看作是草为了征服树木而对人类做的事情,同样说得通”。通过迎合我们的欲望,某些植物激发了我们种植它们、保护它们、将它们运送到海洋彼岸,甚至为它们[写书](https://www.moabooks.co.nz/book-press/?id=feijoa-9781869718015)。 斐济果的情感力量 我在海外生活了十年,每当我能找到一个斐济果时——有时要花 3 …